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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斯•罗宾逊:新西兰葡萄酒的未来

时间:2014-09-11 | 作者:杰西斯•罗宾逊 | 来源: 知味葡萄酒杂志

新西兰的长相思是如此吸引眼球,以至于很多人都忽视了其他品种的存在。最近杰西斯大师连续参加了三场新西兰优质酒庄的活动,在她品尝到的近50款酒中,没有一款长相思,倒是有很多精彩非凡的黑皮诺。

没有一个国家对单一葡萄种的依赖能像新西兰对长相思(Sauvignon Blanc)的那样高。这个国家近60%的葡萄园都为这种高产的葡萄所覆盖;而新西兰向其最大的进口市场——英国所提供的葡萄酒中85%也是长相思。这些酒香气芬芳,而且如此爽脆,所以即使是绝大多数情况下都还有辨识度颇高的残糖,尝起来也还是干的。

新西兰葡萄酒产量不高,仅有澳大利亚的六分之一,但该国长期保持着世界葡萄酒最高均价的记录。但其实长相思本身以高产著称,又不需要昂贵的橡木桶,在酿造厂的周转又快(不需要陈年),酿造起来并不昂贵。而且新西兰的长相思风格也不是无法复制的,爱好者们如今可以很容易在其他地方找到相似的酒,特别但不止有像南非、智利、澳大利亚和卢瓦尔河谷的都兰地区(Touraine),那里的价格相比之下还往往更便宜。

新西兰产区地图,来源:trueanddaring

曾几何时,其他非欧洲国家都非常羡慕新西兰拥有标志性的葡萄品种(阿根廷打出了马尔贝克Malbec牌而智利则考虑将佳美娜Carmenère推到聚光灯下),但这都成为了过去时,多元化正流行。最近,新西兰最优秀的三家葡萄酒生产商不远万里分别来到伦敦展示他们过去和现在的美酒佳酿,值得注意的一点是,在展出的50多款葡萄酒中没有一个是长相思。

在位于新西兰滑雪之乡南岛南部奥塔哥中部的飞腾酒庄(Felton Road,编者按:在国内由美夏Summergate代理进口)是该国最有名也是最受争议的高品质葡萄酒生产商。酒庄的拥有者奈杰尔•格里宁(Nigel Greening)展示了品牌最著名的黑皮诺和几款霞多丽和雷司令。格里宁是有机和生物动力法种植的先驱,并且创作出了许多深受好评的美酒作品,他曾认为已经没有什么可学的新技术了。实际上,在五年前一场类似的品酒会上,他说过并没有改变葡萄种植和酿酒技术的打算。但是,上个月他却承认飞腾酒庄(Felton Road)确实正处于转型阶段。 由于新西兰比邻南极,大部分新西兰葡萄酒最具辨识度的标志就是酸度很高。但根据格里宁的说法:“在新西兰多数地区,尤其是中奥塔哥产区(Central Otago),黑皮诺不知为何会在发酵过程中丧失酸度并且pH值上升。所以葡萄酒生产者的传统做法是另外加酸到初始水平。”但是随着葡萄藤龄的增长,pH值变高的情况发生得也越来越少。这些酿造者们现在发现如果葡萄原汁来自较老的葡萄藤,特别是那些长在钙质土壤的老藤时,就没有加酸的必要了。

Nigel Greening,图片来源:Felton Road

此外,在编写第七版《世界葡萄酒地图》时,我们发现飞腾酒庄会特意提前葡萄的采摘期,因为如今新鲜度(freshness)被视作一种长处,这也反映出全球葡萄酒行业的一种趋势。过去,他们的收获期会持续30多天,现在则会雇佣更多的工人并把采摘期压缩到10天。格里宁说:“问题在于,你最多可以提早多久采摘同时不至于单宁又太过生青?”飞腾酒庄通常都会比它的邻居们早开始采摘,但在2012年他们的采摘期提前了整整两周,而且格里宁认为他们本可以更早,可能是因为通过生物动力法种植的葡萄一般都会比用传统方法种植的葡萄成熟得更快、更健康。相比早前的酒,飞腾酒庄2013年份的黑皮诺口感更干、更加优雅,我对此确实着迷。

格里宁曾欣喜地跟我们提到:弗朗索瓦•米莱(François Millet)这位一丝不苟的来自勃艮第香波-蜜思妮村(Chambolle-Musigny)名家武戈酒庄(Domaine Comte de Vogüé)酿酒师。一次,当他参观格里宁的酒庄时评价说飞腾酒庄(Felton Road)采收来的黑皮诺葡萄看起来就像是经过精心挑选后的香波村的葡萄。 贝尔山酒庄(Bell Hill)是另一位备受仰慕的新西兰南岛生物动力法种植的践行者,在伦敦的展示活动比飞腾酒庄晚十天。飞腾酒庄的规模经大到能将其酿酒师送到世界各地,并且有能力在基督城地震期间大方捐出几百箱葡萄酒赈灾。而贝尔山酒庄只有一块占地6英亩(2.4公顷)的葡萄园。所以它在伦敦举办的垂直品鉴(包括黑皮诺和可能品质更好的霞多丽)对其库存来说实在是不小的牺牲。

20世纪90年代晚期,马塞尔•吉森(Marcel Giesen,他的家族在新西兰还有自己别的葡萄酒生意)和谢尔文•维尔杜岑(Sherwyn Veldhuizen)在北坎特伯雷产区(North Canterbury)的维克道(Weka Pass)的老石灰石开采场附近发现了这一小块与众不同的土地。因为石灰石是勃艮第金丘(Côte d’Or)的特征性石土,而那里正是优质黑皮诺和霞多丽爱好者的麦加圣地,加之其中绝大多数爱好者都是新西兰最有干劲的葡萄酒生产商,于是这种石灰石土质深受新西兰葡萄种植者们的追捧。

这种土地在南岛的精确分布确实还在讨论中并且备受争议,然而每个人或许都会同意这样一个说法:石灰岩土质存在于北奥塔哥(North Otago,而不是在葡萄种植更为普遍的中奥塔哥,Central Otago),在霍克湾(Hawke’s Bay)石灰岩山脊的葡萄园(尽管这块地区主要种植赤霞珠和梅洛,但此地却能产出品质卓越的黑皮诺),在贝尔山酒庄(Bell Hill),以及与之比邻的金字塔谷庄园(Pyramid Valley,编者按:在国内由阁乐葡Globus代理)都能发现石灰石土壤。吉森和杜尔维岑两人的葡萄酒生意不大,以至于我几年前拜访他们时,他们庄园里的小木屋还没通上电。尽管贝尔山庄园产的霞多丽非常紧俏,但其产量偶尔才能凑满五桶;这和那些希望某天能向大品牌出售葡萄,并借机迅速挣个盆满钵满的机会主义典型马尔堡(Marlborough)长相思种植者相比,可说是天壤之别。

Rippon酒庄,图片来源:Rippon

接着两周后,我又做客了一场具有历史意义的品酒会,由尼克•米尔斯(Nick Mills)举办,他是第三位在新西兰执着于生物动力法种植黑皮诺的狂人。他的的瑞本酒庄(Rippon)属于奥塔哥中部最早建立的那一批,由其父洛夫(Rolf)创立,由于酒庄位于一座风景如画的湖边,因此在数以千计的照片中留下倩影(包括在乐购旗下的一款产自新西兰北岛的长相思的酒标上)。在1994年冬奥会前,米尔斯从新西兰国家滑雪队退役并从此转向了葡萄酒行业,在勃艮第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向我们展示了几款令人惊艳的1990年份黑皮诺,这些酒一直在其母罗伊斯(Lois)的酒窖中陈年,那里储藏着一系列品质非凡的陈年葡萄酒,很多甚至连米尔斯自己都未曾见过。

毫无疑问,除了长相思,新西兰这块神奇的土地还能带给我们更多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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